主博欢鹤。鬼系填坑。恶心肖战及一切与其有关的东西。

【柚天】柚子味儿硬糖(一发完)

柚天,(并没有吐花的)花吐症,高中师生paro,年龄操作有

因为今晚某些大家都明白的原因难过得很,码个小甜饼安慰自己

用词相当不正经

不上升真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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柚子味儿硬糖

       

“老铁,几个月了?”隋文静一脸肉疼的拍着金博洋的后背,这小孩从下课开始就缩在角落里干呕,不时吐出几个金灿灿的钢镚,“你家钢蹦是不是也这么来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实话她一直想捡一个看看材质,但是求生的本能克制了她的好奇心。

        金博洋痛苦的捂着喉咙,刚一张嘴就又是三个硬币噼啪落地,音效很是喜庆。

        戈米沙拎来了扫帚和簸箕,蹲在一边等金博洋吐完,手欠地用扫帚划拉着地上的硬币。那硬币不大,也就五毛钱钢蹦的大小,上面印着的是另一个人的大头像。

 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 羽生结弦并非找不到工作才要来高中任教。

这事说来颇有几分诡异,原本在研究生毕业前就已经谈妥了的公司忽然爽约,研究生导师在他毕业后不久又联系到他,询问他对于高中教职有没有什么兴趣。

原本他可以婉拒,但一时间又确实找不到去处,而他也确实是个不擅长拒绝别人的人。

于是就这样莫名其妙的,英语系高材生羽生结弦离开了家乡,来到了几百公里外的一所堪称平凡的高中当起了老师。

其实要说,羽生结弦来到这里还有另一个理由。

 

“两斤草莓谢谢。”金博洋蔫头巴脑的蹲在水果摊前,校服袖子挽到了胳膊肘,手指尖有一搭没一搭的扒拉着草莓,“不用挑,您老随便装吧。”

应季的草莓最是勾人,红艳艳的躺在剪开了的蛇皮袋子上,还兀自向行人抛着媚眼,勾搭出一群群的馋虫蜂拥而至。

忽然有胳膊搭到了肩膀上,金博洋本能的一回头,差一点贴上身后人的脸,吓得他向前一扑,又在砸到摊子前被身后的人抓住了后衣领:“天天!”

羽生结弦笑眯眯的揪着金博洋的后衣领:“要小心哦!”

“老——老师好!”金博洋现在一看这脸就嗓子疼,又忍不住的想脸红,只好小心翼翼的往一边蹭了蹭,努力专注于羽生结弦的鼻尖,“老师我叫金博洋……”

“可是我听其他同学都叫你天天啊?”羽生结弦歪了歪头,眼神在金博洋无意识露出的虎牙上徘徊了片刻,“天天叫起来比较可爱嘛。”他眨了眨眼睛,又笑成了眯眯眼,本来就显小的脸一笑起来看着和金博洋差不多大。他松开了揪着衣领的手,似是不经意的搭在了金博洋的后脖子上,看那小孩克制着抖了一下身子,耳根发烧,忍不住又是一笑。

羽生结弦老师的笑容看起来真是……

太让人想吐了。

金博洋绝望的咽了口口水,心情十分复杂。

不知从何而来的小钢蹦似乎又要欢快的跳出他的喉咙,金博洋一扭头捞过卖水果的婆婆一早称好的草莓,对着羽生结弦咧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:“老师您买草莓是吧那我不耽误您了您自便!我先走了老师再见!”

说罢起身就溜,跨上自行车歪歪扭扭的跑走了。

留下还蹲在原地的羽生结弦饶有兴味的盯着他的背影。

哎,天天真可爱。

直到老婆婆拍了拍他的胳膊:“小伙子,刚才那个是你的学生?”

羽生结弦美滋滋的回头,捻开一个塑料袋开始挑草莓,语气很是雀跃:“是呀。”

哎,天天真可爱,比草莓还可爱,和噗桑一样可爱。

“那小伙子,你一块儿把他的钱也给了吧。”老婆婆笑呵呵的伸出手,“刚才那孩子跑得太快,还没给钱呢。”

羽生结弦啊了一声,又扭头朝着金博洋跑掉的方向看了一眼,回头和老婆婆面面相觑了片刻。

哎,天天刚才害羞了,真的好可爱。

 

其实金博洋并没跑出去多远。

当羽生结弦付完了两份草莓的账,拎着袋子慢悠悠的往反方向回家的时候,金博洋还蹲在几百米外的小巷子里干呕。

叮叮当当的小硬币上都是羽生结弦的脸。

认真的,皱眉的,笑着的,戴眼镜的。

金博洋又咳嗽了几次,大喘了口气,直起腰来把小钢镚们踢到看不到的地方,坐在自行车上捡了个草莓塞到嘴里。

真头疼。

这可怎么搞。

 

羽生结弦第一次进班的时候,并没有注意到坐在教室后排的金博洋。

那天他穿着一身西装,一进班先收到了一波骚动,也就没有吝啬自己的笑脸,十几分钟的早会就把几十个学生迷的晕晕乎乎。

他本人刚从学校放出来不久,没成想一扭头又跑了回来,自己啼笑皆非着,也就没想着对这帮小孩多严格。于是上课的时候能闹腾就闹腾,逮着机会就要皮,没过多长时间就从班里慧眼识出了几个格外能捧哏的小朋友,精挑细选出了金博洋和戈米沙做自己的课代表。

金博洋也格外不辜负他的期望,皮得很到位,学得也很到位,每天拉着戈米沙上蹿下跳的撒欢儿,偏生一到自己面前就笑得又乖又甜,露着尖尖的小虎牙。活像个柚子味儿的硬糖,含住了是酸甜的,又滴溜溜在嘴里打转,让人欲罢不能。

但是最近他的小柚子味儿硬糖有点不对劲儿。

羽生结弦洗好了草莓,靠在了一米多高的噗桑的身上,往嘴里放了一个草莓,鼓着腮帮子慢慢的嚼。

这两天金博洋有点消极怠工,每天抱作业都是戈米沙一个人进办公室,他也就赶着哪个课间跑过来露个脸,连眼神都很少和他对。上课的时候更是缩着脖子装死,就算被点名起来也死活不和他对视,盯着课本就是不抬眼睛。

而且还经常咳嗽。

羽生结弦老师忧愁的又吃了一颗草莓,觉得自己有必要多关心一下可爱的小硬糖。

总这么皱着眉头,要是不甜了可怎么办。

 

“诶天天!”金博洋顶着黑眼圈进班的时候,戈米沙正好从楼上下来,“老大叫你上楼。”

“啊?他叫我干啥啊?”金博洋瞪大了眼睛,“他怎么知道我到了?”

“八成是心有灵犀。”戈米沙扯着淡凑过来端详了一下金博洋的熊猫眼,正赶上他翻了个白眼,于是忧虑的叹了口气:“天总,咱这是要晋级成国宝啊。我说咱要不就直说了吧,上去让老大给你治个病,也省得你这一天天的……治不好可咋整。”

“去你的吧,”金博洋一脸哀莫大于心死,“让他给我治病?还不如我现在从实验楼上跳下去呢。他到底叫我啥事?”

“其实我觉得老大挺喜欢你的啊——行行行,当我没说。”戈米沙耸了耸肩,“他没说叫你干嘛。就叫我看见你了叫你上去一趟。去呗?”

“去呗。”金博洋一声长叹,放下书包上楼。

 

其实金博洋以前还是喜欢过几个小姑娘的。暗戳戳心动的那种。

有的长发有的短发,有的个高有的个矮,活泼的也有文静的也有。

他有时候拽拽人家的小辫儿,或者摸走人家一块儿橡皮,然后小姑娘瞪他,他就觉得有点说不上来的窃喜。

但是那天羽生结弦从门口走进来的时候,他一抬头看到了一张清秀到过分的脸。班里的女生一阵哗然,这人也不忸怩,大大方方的对他们笑。那眼睛眯起来成两道弯弯的月牙,正经起来说话又不端着,几句话一个笑脸,免费派送打包管够的那种。

他坐在教室的后排跟着全班同学一起笑,心里却暗戳戳的打起了鼓。英语课本上写了老师的名字,羽生结弦,他一遍就记住了,又忍不住在小纸条上多写了几遍。他字写得一般,但那几个字放在那里,就觉得很美又很优雅,像这个人偶尔抬头写板书,下颌到脖子的弧度一样。

而想方设法引起他的注意,就像是本能。他跟着戈米沙可着劲儿的皮,回答问题跟说相声似的,咧着嘴收不住的笑,在羽生结弦容忍的边缘试探。结果发现这人根本就是个没底线的,玩起来比他们谁都过火,还偏生有一副收拢人心的面相,该正经的时候两句话点到位从不拖沓。

黑板上涂鸦比知识点多,作业本上圈笑点比批语多。拉着他俩在办公室批作文的时候一人赏两颗巧克力,三个人凑在一起围着几十本作业叽叽咕咕一中午,说的全是闲白儿。

而羽生结弦逗着全班人笑成菜市场的时候,那眼神分明是得意的。金博洋一边笑得满眼眼泪一边拧巴得慌,心说为什么这个人这么爱显摆呢,这么好看的一面不好好藏着,成天这个样子像什么老师呢。

没看那些个女生看你的眼神早就不对劲儿了么。

但越是这样,他就越忍不住在羽生结弦面前讨巧卖乖。羽生结弦路过他的桌子就仰着脸冲着他笑,小测验的时候故意一眼一眼的溜讲桌。中午吃饭带了一盒小柿子,捧到楼上换了俩奶油草莓回来。

后来他也发现了,这里的草莓是好吃。果香浓厚,甜的让人舌头发痒。

恨不得吃一口就上瘾。

然后一周前的那天早上,他刷牙的时候迷迷糊糊的吐了一口牙膏沫子,然后喉咙口一痒,咳出了一枚小小的钢镚。

羽生结弦在钢镚上耀武扬威的看着他。

金博洋呆呆的看了一会儿那个钢镚,忽然意识到事情有点大条了。

 

羽生结弦的办公室不大,别的老师都还没来。所以办公室的门忽然被敲响的时候,他笑眯眯的喊了声进来,托着下巴打招呼:“天天,早啊。”

今天他的小硬糖看起来也不太甜。羽生结弦注意到天天脸上的黑眼圈,招手叫他到自己身边来:“怎么,昨天晚上没睡好么?看着精神不太好啊。”

金博洋的视线依旧躲闪了一下,但还是老老实实的让他拉着手,嗓子还有点哑:“没事,这两天有点不舒服。”

不知道是不是羽生结弦的错觉,他总觉得金博洋在咽口水。于是他四下环顾了片刻,从桌子上抓起了两块巧克力塞到金博洋的手里:“天天吃早饭了么?这个给你。”

金博洋手心里一暖,下意识的抬头对上了羽生结弦的眼睛。他已经好几天没正经和这个人对视过了,那人难得仰视他,看起来有些担心,眼睛水亮亮的反光。

虽然他知道八成是因为羽生结弦还没来得及戴隐形眼镜,但还是忍不住心口砰咚了一下。

要坏事。

他下意识的挣开手捂住了嘴,只来得及微微侧身就爆发了一阵剧烈的咳嗽。滑溜溜的硬币不受控制的滚了出来,他慌张的后退,没有理会站起身来的羽生结弦,猛然推开门向外跑去。

羽生结弦追了两步,又回头抓了一包纸巾,想了想又拿了水杯,一边反省自己给他塞巧克力确实不妥,一边跟着金博洋的咳嗽声跑到了卫生间的门口。

呕吐的声音伴随着叮叮咚咚的异物与瓷砖地的碰撞,羽生结弦及时停下了敲门的手,愣愣地睁大了眼睛。

花吐症……?

天天他……?

干呕声告一段落,他听见金博洋喘了几口气,又开始了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。

而他还抬着那只准备敲门的手,直到那咳嗽声也渐渐平息,金博扬终于打开了隔间的门。

两个人猝不及防的对望,金博洋一脸懵逼地看着羽生结弦,刚刚平复的呼吸护猛然一滞。他张了张嘴,还没从空白的脑子里捞出点什么好说的,就听见脚下清脆的的叮当一声,一枚漏网硬币欢快的滚到了他的脚下,然后身子扭了扭,顺着台阶落到了羽生结弦的脚边。

金博洋脑子嗡的一下,下意识的一推羽生结弦,趁他一个踉跄的功夫一脚踩住了那枚硬币:“老师您怎么还跑过来了我没事!”

羽生结弦稳住身子,眼神仿佛透过了金博洋的脚死死的盯住了他脚下的硬币,嘴里却说着:“你怎么咳嗽得这么厉害,生病了么?”

那枚硬币硌着金博洋的脚底,他现在只恨自己不能一脚把他踩到瓷砖里:“不是,老师我没事,就有点咳嗽。您先去忙吧我漱个口就过去找您。”

羽生结弦终于抬起了眼睛,伸手递上自己的水杯,露出了一个让金博洋觉得有些毛骨悚然的微笑:“给你杯子,漱口吧。”

金博洋僵硬地站在原地,也没有抬手接递过来的杯子。羽生结弦似乎终于没了耐心,拉住金博洋的手腕就要往前拽,金博洋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,慌得语无伦次:“老师您先松手!我咳嗽!我没事!您先回!传染!我我我——”

但大约是脚下的硬币实在不利于稳定下盘,也可能是敌方太过狡诈。金博洋只觉得手腕上的力量忽的一松,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又是一紧,他就在一口气半松不紧的一瞬间被拽的一晃,脚下一滑直接扑进了羽生结弦的怀里。

那枚命途多舛的硬币在瓷砖地上甩出去了几十公分,叮地一声撞上了墙根,终于停了下来。

羽生结弦当机立断,一手卡住金博洋的腰把他按在自己怀里,一边转了个身向后三步,靠在墙上一低头,脚边的硬币上一个似笑非笑的自己就这么明晃晃的闪到了眼睛里。

……诶?

……啊?

……啊!

原来如此!

羽生结弦的视线愣愣地从硬币转移到了怀里的金博洋脸上——这实在是有点困难,因为这小孩正低着头缩在自己的怀里,也不挣扎了,只露出一只红透了的耳朵和一截似乎正好熟到了份儿上的后脖子,似乎打算就这么一头撞死在自己身上。

他忍不住低声笑了起来。

“天天……你真是太可爱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——”

大概是他的笑声实在是太放肆了,金博洋终于一脸羞愤地抬了头,通红的脸上说不清是尴尬还是什么。他企图挣开羽生结弦依旧箍着他腰的手,未果,刚要说话就被猝不及防的吻吓成了一截木头。

这小孩脸上的温度着实感人,羽生结弦在贴上去的瞬间就恨不得被烫了个激灵,嘴角的笑容愈发收不住了,干脆就这么贴着金博洋的嘴唇吃吃地笑了起来。

温热的气息喷在脸颊上,金博洋茫然的瞪大了眼睛。羽生结弦的眼睛弯着,是他往常乐不可支的样子。睫毛忽闪着在自己的眼前扑闪,明明还没碰到脸上却让他觉得抓心挠肝的痒。而唇上的触感那么温柔,带着淡淡的甜味,不知道他刚刚吃了什么。

也可能什么都没吃。金博洋无意识的抓住了羽生结弦身侧的衣服。毕竟这个人……好像天生就应该是甜的吧。

良久,羽生结弦才抬起头,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。怀里的小孩红着脸,感觉到他离开,懵懵地睁开了眼。他忍不住一笑:“天天果然是柚子味儿的,真甜。”

金博洋觉得自己的脸一炸,瞪圆了眼睛又忍不住想咧嘴笑,张了张嘴似乎又想咳嗽,却发现自己已经咳不出来了。

羽生结弦扑哧一声笑了出来,捏了捏金博洋的脸,拉长了声音好像在撒娇:“天——天?”

心跳砰砰地还没有减速,金博洋咽了口口水,只觉得自己又有点口干,忍不住舔了舔嘴唇。

而羽生结弦的眼睛忽的一眯。

 

“早上好啊大家,今天我们来讲讲神奇的语法。”羽生结弦笑眯眯的进了教室,看起来心情格外的好。抱着一大摞作业的金博洋跟着他进了班,反常的没吐槽也没捧哏,火速缩回了后排的座位。而后深深的把自己的脸埋在了课本里。

戈米沙伸长了脖子,一眼看到了他天总过于红润的嘴唇,果断的收回了目光。

 

而金博洋的花吐症再也没有犯过。

大概是得益于世界上最好吃的奶油草莓吧。

羽生结弦老师这样猜测。

一边拆开了一盒柚子味儿硬糖,顺手塞到了某位英语课代表的嘴里。

“还是甜丝丝的天天比较可爱嘛。”他托着下巴如是感叹。

 

—END—

天天最可爱了,爱他一辈子

天天加油!!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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